258进击的一金(2 / 3)
打人了。”
一墙之隔,就是他的地盘,他杀猪似的一喊,墙那边立马传来脚步声,隔着墙头谩骂声就传了过来。
“哎呀,这是干嘛呀。”胡大姑慌了,抓着胡满胳膊念叨,“怎么办呐?你快给李公送信啊,让他带着人过来,不能让那个老东西打进来啊。”
胡满把人甩开,速度很快的来到前面,正好与冲进来的一帮人撞上,他们愣了一下,挥着棍见东西就要砸。
“住手。”
没见胡满多用力,但这一声喊出来用了精神力,顿时震得最近的几个人脑发蒙,手脚不协调的晃了晃。
一群人十几个大汉,齐齐没了动作,看着胡满表情空白了片刻。
“退出去,”胡满命令,带着满身寒气逼近,威压无形的散开,她每靠近一步,众人就退后一步,直退到门外,还在愣愣的看着她。
“有话就,有理就辩,砸我的铺算什么?你们真以为有个糟老头撑腰就能无法无天?”胡满声音不大,却对着围观的人的有理有据。
要单单就老鼠也就罢了,现在牵扯到下毒,她又没做,当然不能承认。
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四邻,又是人流如织的地方,一会儿就围的里三层外三层,看十几壮汉对上一个丫头,纷纷出言嘲笑。
谁还能不要点儿脸?是以那拿棍棒的人对着围观人群信口开河。
“这人往我们酒缸里投毒,我们还不能砸了她的铺?”
“我们这是为民除害,抓这贱人见官。”
“你们谁护着她,谁就是她的同谋。”
那些仗义出言的人没音儿了,嗡嗡的议论前几天的事儿。
胡满冷眼看过去,没指望有人能做个英雄,她毫无畏惧,用古人最信以为真的法,指天发誓,“我若是给酒缸里投过毒,就让我天打雷劈。”
人群就又有声音偏向她。
但这有什么用?胡满依旧做出问心无愧的样。
看一金十拿九稳的德行,想来是抓着什么证据了,她现在,只能见招拆招,让他们把所有的目的都暴露出来,看清了本质,然后在狠狠打主使者的脸。
晚了一步的一金跟病鬼受害者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黑脸,受害者污言秽语谩骂装可怜,一金就讲仁义道德,乡土人情,那病鬼就又哭又喊。
很快,又出现一个目击证人,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,是打更的更夫。
更夫指着胡满的斩钉截铁“就是她,那天夜里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