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3无缘考试(1 / 3)
那边厢房,胡满在酒中揉搓羊肠,拿过来的时候该是新鲜的,难为老朱他们了。
她把揉搓下来的纤维拧成一股,在撕成细细的丝,额头上的汗珠簌簌而落,朱修时不时的用手帕给她擦拭,心里好奇也极力忍着。
大宝捏这二宝手腕让血流慢点儿,急急催:“满,你在干嘛呀?快点儿吧,二宝的手一直在流血。”
胡满专心致志,很快穿针引线,将针在蜡烛烤热。
她道:“你俩摁着二宝,往他嘴里赛个帕。”
在场的还有这家的掌柜,众人都满头雾水的看着朱修他们把二宝的手脚摁住,又嘴里塞手巾。
胡满临下针前又看着朱修道:“哥,你知道手臂上有什么穴位,能让人麻木吗?”
“有,”老朱应了一声,上前摁在二宝胳膊肘的位置上。
不明所以的二宝瞪着眼睛,呜呜的不出话。
胡老爹担心,围在外边转:“这是干嘛啊,怎么又是针又是线的,缝衣服啊?”
最后看了一眼二宝脸儿的胡满,收敛了心生,对着深长的血口下了手。
二宝蹬腿伸脖,一双大眼瞪到脱框,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挣扎这身想要逃脱钳制,奈何徒劳无功。
几双光似的眼睛瞪的及大,有的则眯的及,谁也舍不得眨眼,放慢了呼吸,仿佛听到了针尖刺过皮肉的声音。
每扎一针,几人心里都有种龇牙咧嘴,嘬牙花的感觉。
伤口,一层一层,从深到浅,用粗糙的羊肠线成丑陋的长蜈蚣。
胡满对外伤缝合熟练到单手就能完成,但对上二宝,她的额头不停坠汗,缝到一半儿时下不去手,每下一针都心中不忍。但还是快速的缝合好了。
她收了手,歪头在肩膀上蹭汗,目瞪口呆的目光还是追随这她。
“满你怎么把伤缝起来?哪能好了嘛。”胡老爹心疼的接过已经晕过去的二宝,语气中带着责怪。
胡满的很肯定:“不出半个月伤口就能愈合。”
那样深长的伤口,若不缝合,那只手一个月也别想活动自如。日常生活都成问题,更别酷热的天气容易发炎,伤好的更慢,渍了汗水疼的不凡。
老朱忙接过她手里的针线,扶着她坐下,园地转了个圈,扯出个笑,但语气里还是带着急切道:“好闺女,你怎么会那么一手?看样不是第一次缝了。”
胡满垂目片刻,似有若无的叹了一下:“我时常在山上乱跑,跟山里的野物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