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8坚强的小孩儿(1 / 2)
走进去用火折点亮油灯,昏暗的屋里放着一张的床,上面乱七八糟的隆起一个包。 牙齿打颤的声音从里面发出来。 胡满在床边儿坐下,摸像那只包。 她一碰,就响起嗷呜嗷呜的狼崽叫声,虚弱又逞强。 轻轻拍了拍,她带了点儿怜惜的口吻:“真是好孩,还能听见我话吗?” 回答她的是拱过来的一团。 实话,胡满是真嫌弃,这张什么难闻的味儿都有,拱过来的一团常年脏兮兮的,搞不好有虱。 来都来了,权当做件好事儿吧。胡满并不温柔的把被,露出里面缩着一团的人。 她一摸,感觉到烫手,“靠,烧成这样,两千五的智商也傻掉了吧?” 崽感觉到凉意,一点一点儿的往胡满身上靠,手脚抱在一起缩在她怀里,嘴里不停的发出用喉咙呜呜叫的声音。 挺可怜的。满单手摘点背篓,从里面拿出一坛酒。 来之前着重带了铁锹和酒,人没死受了伤会发烧,酒是最好的退烧物。两天的时间,人没死,这命的有多硬。 崽本就光这,身上汗臭味儿让人无法呼吸,伤口也有腐烂的迹象。胡满只能找到木盆出去弄水。 蚯蚓正爬过来,看见主摇头摆尾的样跟狗一个德行。 胡满看看盆,又看看竹屋,又回过头瞅着蚯蚓:“你要是长了俩蹄多好。” 你,长,蹄?蚯蚓抓住关键词,明白了,顿时翻着肚皮看。 粗壮的样一点儿也不萌。没在搭理它,胡满就这亮堂堂的月光从溪边打了水回来。 当湿凉的帕擦在身上,崽呜呜呜的叫声变成长叹一般的,他如在火中,烧的魂志不清,又如坠冰窟,冷颤连连。但闻着胡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药香,他突然就好受了点儿。 他以为,这个人跟那些不太喜欢他的狼一样,放弃了他。 伺候人的胡满忙活了一头汗,在看水盆里的水时都成墨汁了。 用完水用酒,连带着伤口一块清洗,崽疼的眼泪直飚,嗷呜嗷呜乱叫。 不知用手撮了多久,崽身上的热度才稍稍降低,胡满甩着酸疼双臂坐在地上靠着床。 照顾孩比跟人打一架还累。 同样两天没睡好的胡满闭着眼打瞌睡,一会儿功夫就睡过去了,中间还不放心崽醒了几次,一坛酒擦干净了,才算拉倒,彻底倒头睡在。 在睁眼时屋里隐隐有了光线,胡满一下清醒,低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钻到她怀里的崽。 昨夜为了省事儿,她不但彻底清洗了崽,还割了他大半的头发,现在露出一张无害的睡颜。 搭在眼底的睫毛出奇的长,恰到好处的密集,月牙形状的眼骨表示这孩的眼睛一定不,没被修饰过剑眉很有型,挺立的鼻梁让这张脸多了一丝刚毅,惨白的薄唇透这可怜。 是个不难看的孩。看着他得同时,胡满在心里过了一下村里有印象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