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.一碗面(2 / 3)
上见了。”
美国对这些隐形的歧视一般看得很重视,但凡上了法庭,对方都是输的命。
希思黎并没有打算花一笔钱去告这家破公司,但是不表明自己的态度,对方绝对会得寸进尺。
经理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拿出手帕擦了下脸上的汗,“这个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希思黎眯着眼睛,“以为我对这里情况不了解,想趁机宰我一笔!”
她这话就更诛心了,如果这话传出去,几乎没有人会愿意把生意委托给这家公司了。
中介赚钱,天经地义,但是宰客,那就不一样了。
到时候,中介公会也会把他们踢出组织。
经理脸上的赘肉颤了颤,面无血色,连连摇头,“不是,我们公司是正规经营,怎么会做这种事?”
他这话说的心虚极了,心里暗骂那让他压价的人,不是说这女孩从华国来,根本什么也不懂嘛,现在看来,她比那些上了年纪的人还来得老练。
“那你们是什么意思?”希思黎眯着眼睛,双手环抱,一幅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就没完的表情。
那个餐厅占地近千坪,装修齐全,材料也都是用好的,少说卖个几百万美金是没有问题的,对方却压到一百多万,这是把她当傻子糊弄。
“这个项目不是我负责的,这样吧,你等几日,我问清楚情况后再告诉你。”经理干巴巴地说道,心里焦急如焚。
希思黎轻笑了一声,道:“好,那你就去问吧,我等你的消息。”
她有意趁这段时间多打听几家中介公司的开价,这家是不行的了,当初在网上看到评论都挺好,才放心,现在看来,这网上的评论可不能都当真了。
希思黎生气归生气,出了门却是一副从容镇定的样子。
她打小就在那群叔叔爷爷辈里混,知道什么时候生气才能够发挥最大的价值,而现在,生气则毫无必要。
好货难不成还能砸在手里。
希思黎想的没错,但往后几日,她连着跑了几家中介,得到的价钱都是大同小异。
最后一次,从中介公司出来的时候,希思黎面沉如水,她单手插在口袋里,随手拦下了辆计程车。
“喂,希思黎小姐,我已经询问了具体的情况,不好意思,你手上那个餐厅只值那个价钱,毕竟地方比较偏僻。”经理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不消说,希思黎都能想象出此人脸上那得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