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故人来访(2 / 4)
,师傅!」便也忙跟了过去。
一位姿容美丽的中年女尼从内堂出来,正要训斥圆了,就被圆了嘁嘁喳喳,又是笑又是比划转移了注意力。再待那中年女尼接过经卷翻看,脸色大变时,雷兴便知大事已成,悄悄离了屋顶,返京复命。
这中年女尼便是仪修,妙懿太后曾经的贴身宫女,也是萧鸢在建州唯一的亲人,就连懿王妃见了也要尊她一声「姑姑」。仪修与萧鸢一直书信往来频密,萧鸢的字她如何不认得,看着这神形皆似,却又并非刻意模仿的经卷,仪修怎能不吃惊。况且,初苒当年就是仪修送到萧鸢身边的,她当然知道萧鸢对初苒的一腔情愫,更晓得他还因为初苒的不辞而别,大病一场,落下了心悸的毛病。
如今这赠与圆了的经卷,只怕当真是初苒手书,以初苒对圆了的感激,来看望圆了也不是没可能,难道初苒真的来了虞山不成?仪修当即将初苒的行踪线索,及赠经之事飞鸽传书告知萧鸢。萧鸢接到消息,立时乱了心神,哪里还有心思与南越王遣来的密使打哑谜,况南越王到底是何居心,实在教人惴惴。萧鸢便不告而别,撇下来使,离了雍都。
可怜那南越使臣四处请托门路,却任谁也不知懿王行踪。
如此同时,乐熠果然也因为与元帝断了联系而生了疑心。
乐熠素有元帝所赐临机专断之权,当下便从琼州脱身悄悄折返,留下副将与大行令聂鹏举在边境上与齐姜周旋。
大行令的本职就是分管边区外邦、诸王列侯的事务,聂鹏举在外交上游刃有余,况他是聂家长子,虽不曾带过兵,却甚通晓军中之事。是以,聂鹏举一边辅佐恭王,挥军列阵与齐姜对峙,一边将数封国书发往齐姜。
深居简出的大祭司王荻泓终于听到了风声,急召了世子荻穆回王庭问询。
起先荻穆还顾左右而言他,激得荻泓怒掷了大晟的国书出来。荻穆见父亲已经知晓了边境的战事,态度反倒强硬,不仅承认此事是齐姜主动挑衅,还扬言要藉此一事,摆脱齐姜属国的身份。
荻泓大惊,他已不过问政务多年,而世子荻穆向来处事得当,在齐姜深的民心,根本已是名副其实的齐姜王。荻泓怎么也想不通,世子是何时生了这样的心思。
其实,荻泓数年之前,就打算将王位传于长子荻穆,但是因为齐姜是大晟属国,大祭司王也须得大晟皇帝的册封才能名真言顺。元帝一直迟迟不肯册封,皆因为心中对叔父的一份孺慕之情,是以,荻穆只获赐了世子爵,与储君监国之权。要待荻泓百年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