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9章红杏出墙(2 / 3)
间胡乱亲吻,衣衫被拱得大开,她也不知。
眼角有隐忍的泪落下,秦月胧正在云端起伏,严若儒就低吼着重重捣弄几下了事,撑着墙喘息。
从他腰间滑下,秦月胧仍是眸光,一脸懵懂,欲求不满。
看严若儒仍如盯着猎物一般兴味地俯视自己,早已嫁作人妇、深谙情事的秦月胧,似乎有些明白他方才的草草了事,大约是动情太过所致。
心中胀鼓鼓的皆是满足,秦月胧手按胸口一把摸空,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襟怀大敞,一双莹白都露了大半在外头。
慌乱失措,拢上衣襟整理一番,秦月胧就想夺路而逃。
「胧儿,别走!你这一走,我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你。」严若儒只堪堪拉住秦月胧指尖,便留驻了她的脚步。
「妾已进来许久,只怕丫头生疑,公子还是让妾出去吧。」秦月胧蹙眉哀求,她到底是侯府的少夫人,总不能弄的声名狼藉。
「胧儿,你来寻我,必是有事,话都还没说,你怎能这样就走?」
「莫郎…」秦月胧眼中感动。
严若儒抚弄了她的脸颊,温声怂恿道:「胧儿别怕,你唤他们进来,我自有法子教他们听你的话。」
「好。」
几乎是言听计从,秦月胧将门扉拉开半扇,唤了随身的小丫头和车夫进来,自己则躲去屏风后。
严若儒擎着一只从暗格里取出的瓷瓶,拔了玉塞在二人鼻下晃了晃:「这里你家夫人的药…」
话音未落,二人已不省人事歪倒在地,车夫的嘴边还缓缓淌出一线涎水。
严若儒放好瓷瓶,秦月胧碎步出来急问道:「莫郎,这是…」
「无碍,这是刑狱里头用来向犯人问话的药水,闻过之后一个时辰都精神恍惚,待会儿咱们说完话儿出来,我便教他们些说辞,他们自会信以为真!」将二人扶坐在椅上,严若儒回头看着秦月胧笑意温和。
「竟有这样神奇的东西?」秦月胧张嘴惊诧。
「更奇的都有,胧儿可想看。」严若儒满眼暧昧,揉捏了她的下颌。
秦月胧轻啐一声,两人相拥进了后院儿的内房。
房里生了炭火,暖意融融,进门严若儒便将秦月胧按在榻上一通狼吻。
娇喘吁吁,秦月胧在严若儒身下泪眼婆娑。
「胧儿可是回家受了委屈?」严若儒停住。
摇摇头,秦月胧黯然垂泪:「妾早已心死,有何好委屈,妾是心疼